,别人谁又是傻子,能不清楚?”

主脉式微,旁支定然兴起。不过司桓肃可在意,他只有更高兴的。

与在赵府受到的表面上的虚假客套实际并未放在心上的对待不同。

司家一听下人说是京城顾家,他们家姑太太的孙女来访,欢喜得什么样子,忙开口:“快快,还不去迎进来!”连忙使身边得力的人去请。

一屋子女眷都等着呢。

司家如今当家的老太爷,正是顾运祖母的嫡亲兄长,其妻庾氏,旁人都称一声庾老太太。

老太太下面还有几个儿媳妇、孙子媳妇,并众位姑娘,

顾运一来就被围着,众人嘻嘻闹闹,亲亲热热与人说过,万分的热情。

顾运先叫了舅姥姥,给人磕头请安,再来叫几位表舅母们,最后与平辈的姑娘相互见礼,论了年龄,姐姐妹妹地称呼起来。

说了会子话,庾老太太才独牵着顾运坐在上头,便和蔼问起来:“小九儿今日怎的是同那位指挥使一同过来了?莫不是有事?”

这桩她一早与司桓肃对过话,眼下听问起,自然就说:“我先是与大姐姐出门散心的,大姐姐有事就先走了,我又去永城探望二姐姐。正巧司大人来这边出公差,因大伯不放心我一人,就托了司大人,叫他顺道带上我回梧州城,这才与他同一路了。”

庾老太太恍然,“原来是这样,方才见他与你一起,还真愣了一下,竟不知这孩子回了中州了。”

顾运听此,连忙问:“舅姥姥原来也很知道司桓肃这人的么?”

庾老太太且与她讲:“岂有不知道的,别说他与我们原是一脉的出身都姓司,原本就更清楚明白。就说在这中州里,随便问起一个人,都是知道他的事迹的。”

见庾老太太面容淡淡又是叹息摇头之态,大概能猜到司桓肃在这中州里名声有多恶了。

“难怪他连自己家都不回去了。”顾运低声喃喃了一句。

这时,庾老太太的大儿媳,捏着帕子亦在一旁坐下,闻见此语,轻声叹语说:“还谈什么回去,那年,我也是亲眼见到的,若不是京中一道圣旨及时送了过来,那孩子当时就要被族中宗亲下令处死,最后虽是保下一命,却也被除了籍,从族谱中划去了名字,早已经不算司家子嗣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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